【老九门/一八】道亦可盗（3）
老九门影视线走向 除了电视剧以外的脑洞及OOC算我的 其他的都是主创团队的 这章开始无尽的脑洞了 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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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讲张启山于齐桓从不言而无信的话，这还得从张启山刚开始追齐桓的那会说起。
张家人看自家佛爷那自是怎么看怎么好，有些人私下茶余饭后还会背着张启山偷偷地八卦一下自己的上司，讨论下日后可能会成为张太太的人选。然而这想了又想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配得上佛爷。普通的市井人家？不行，感觉平常人并不能配上自家佛爷。那么，千金大小姐？不不不，这佛爷的脾气也没好到哪去，再来个养尊处优的小姐偶尔闹闹脾气那家里岂不是要给弄得鸡飞狗跳的。
这平日里佛爷除了在府中处理公文，闲暇之余便会去到二月红的梨园听一个下午的戏曲，再者就是跟其他八门的人捣鼓着些墓里的东西，也不见佛爷对哪个女人有半点兴趣，主动送上门来的倒是不少。曾经就有人亲眼看见有人特意在张府前候着，等好容易等到佛爷出来的时候就开始卖弄自己的风姿，结果呢，佛爷看都没看她一眼便驾着摩托扬尘而去。
亲兵们想得抓耳挠腮的，讨论了无数次也没能找到一个答案，最终一致认为佛爷能看上那必定是道相同且不寻常还自带仙气的人。这个偷偷流传在张家军中的谜题倒是在不久之后得到了一个答案：
自家佛爷看上了九门的八爷。
这可是惊呆了张家上上下下。先且不说齐八爷的身份，光是这性别就让张家人吃了一惊，没想到佛爷平常不动声色的，一出手就是一招大棋。不过仔细想想这个答案跟先前总结的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
道相同，虽说俩人表面上的工作好似不同，却同样从事着盗墓和明器交易的行当；不同寻常，这可是九门的齐八爷怎么能跟普通的市井百姓相同呢；自带仙气，齐八爷齐桓人称齐铁嘴，据说这奇门八算在长沙可谓是无人不知，准的神乎其神，就跟那仙界之人下凡了一般。
反正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佛爷做什么都要支持。张家军很快就把心态从“佛爷竟然看上八爷”调整成了“怎么可以帮助佛爷顺利地将八爷拐回张府”。然而也不知道佛爷把人给怎么了，从那以后齐桓见了张家的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照理说道士在人们心中总会有个刻板印象，那就是孤身一人挑着拂尘念念叨叨，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齐桓虽是孤身一人，偶尔乔装的时候会身穿道袍手持拂尘，但是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相反，他胆挺小的，也没什么功夫，指一掐一算遇凶便躲。
张启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胆小还啰嗦的神棍，不但不讨厌，反而还觉得他忽悠人时的样子还挺招人的，所以有事没事就找他去喝个茶，或者是去上他的店中坐上一天，什么也不做，就在一旁看他给店铺中来来往往的人算命。
起先齐桓以为张启山只是闲的没事到自己这来浪费人生的，也就没有多想，也没有注意到每次张启山来的时候自己不禁愉悦了几分的心情。后来有天九门齐聚，喝个酒你一言我一语的没多久便有些微熏了。齐桓想着自己一个人也没个照料的，万一不小心给喝醉了就连回家都是一件麻烦事，意思意思小酌了两杯便不再碰酒。
这天不知怎么，一向酒量好的张启山在聚会结束后却显现出了醉意，其他七门的人早已告退，而张家的人也不知怎么，连一个前来接他的人也没有。齐桓看着眼前瘫倒在桌上的张启山有些苦恼，等了片刻后发现依旧没有张家的人要来，索性就把张启山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另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防止他滑落。
幸好饭店离张府倒是不远，齐桓扛着人踉踉跄跄地往大门走去。当齐桓和张启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负责看门驻守的亲兵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很有默契地冲着齐桓敬礼：“八爷好！”却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帮忙的打算。
齐桓心想张启山平常是不是太苛刻手下的士兵了，怎么这见着自家佛爷喝醉了也依旧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想着这一路都走来了也不差从门口到屋内这几步，干脆就直接将人往卧室里送。
好不容易把张启山弄到了床上，齐桓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坐在床沿歇了一会后起身准备走，刚站起来手腕被一股劲拉住，随后整个人就被拽倒在了张启山的怀中。带着酒气的热气扑面而来，齐桓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唇上便感受到了一片灼热。齐桓惊得睁开了眼，张启山吻的很认真，双目轻合，放佛眼前不是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人儿，而是被自己捧在手中的珍宝。
齐桓的心有些慌乱。一方面是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吻以及那认真的模样给吓到了，另一方面，自己内心深处有着某种不可忽视的蠢蠢欲动和喜悦。齐桓还没有弄清楚那种窃喜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张启山的眼突然睁开了。四目相接，对面那人的眼中哪还有方才醉酒时的浑浊，清明的吓人。齐桓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股劲地将他推开后夺门而出，在快要离开之时张启山缓缓开口道：
“老八，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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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起齐桓见到张家的人都是避着走，人说张家军抓人厉害，却没想这齐八爷跑路也是溜得很。人还没出现在街道头上就早早地把店给关了，还挂上了“今日家中有事”的牌子，也不想想他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家事。八爷跑的如此这快，这可就苦了张家开车去接他的士兵们，每次都吃了个闭门羹，几个人在他香堂的门口盯着那紧闭的大门转了几圈后就回去了。虽说平日里相处起来似乎跟友人没有什么两异，但毕竟是八爷，佛爷没有下令他们也不好硬闯。
据回去报告的士兵所说，佛爷听见八爷闭门不见的时候不怒反笑，这以张启山的脾气来说简直是少见的可怜。你说这若是生个气什么的还知道是愤怒，但这笑嘛，士兵只能够看着自家佛爷的笑容在内心里默默地颤抖：
你这都被心上人不待见了还笑的这么开心是个什么情况啊喂！
张启山对于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不论是物还是人向来都是十拿九稳，尤其是齐桓在那晚之后给他的反应更加是增加了他的胜率。不怕你跑，怕就怕的是两个人还能够一如既往地相处，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反常还说明这人心里有你。张家人为自家佛爷的终身大事操心的着急上火，而当事人却慢慢悠悠的，等哪天实在是想念的不行了就骑着摩托往那人家去逮人。
齐桓本遇上个来自己店里算命的人。他八爷给人算命有个规矩，买东西送一卦，不买即使是花钱也不给你算卦，所以便有的人为了求他一卦跑到店里来买东西。今天齐桓可是倒霉，遇上个为了算命前来买东西的人，奇抠无比，在店中巡视了一圈后几乎将每件小物的价钱都给问了一遍后选了一件陈列在架上最便宜的，而且还要缠着齐桓给他多算几卦。齐桓本身性情温和，架不住他这么缠人便耐着性子给他讲解，说到一半时右眼皮止不住地跳动。掐指一算心念道不好，门外传来了摩托车的突突声，齐桓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偷偷摸摸地走到门前朝外头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那人的身影，便急忙地想要趁着他还没来的时候赶紧把门关上。刚扶上门沿，张启山就从天而降，从屋檐处跳了下来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齐桓见着张启山就立刻缩回了欲要关门的手藏在背后，张启山捕捉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后不禁打趣道：“八爷这是赶着要去哪啊？”
“哎这不想着什么风把佛爷您给吹来了我这正好出门迎接嘛。”齐桓心想着该死晚了一步，表面上倒是对他笑呵呵的。
张启山没有理会他的谄媚，盯着他上下打量了几番把那人看得一身冷汗后，好似才看见店铺中还有其他人那般地说道：“八爷在这谈买卖呢，那我就不打扰了。”随后凑到齐桓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齐桓，你跑不掉的。”
“不论到哪，我都能抓到你。”
接下来的几日里齐桓都在纠结那天张启山走前时说的话，他算命可以算透天机，却无法算透人心。他不懂张启山的意思，好似威胁，却又多了几分柔和，更像是给他的承诺。不过前些日子张启山因为点什么事离开长沙，这倒是个不坏的消息，最近那个武藤就已经让人应付不过来了哪能再多一个麻烦。
其实齐桓对张启山是有些好感的，那人高大英俊，胆识过人，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丝丝贵气，想让人不动心都难。人都说有钱有地位的人烟火女人都不会少，看过去的红二爷就知道，二月红在没遇到夫人前风流韵事可是不少，张启山他不知道，不过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估计也差不多。而齐桓呢，从小就在道观中修炼，这道观本就是清静之地，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都没几个，所以齐桓哪懂这些儿女情长的，张启山突然来这么一出可是把他吓得不轻。
走在路上正烦恼着两人之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等张启山回来了总不可能一直像现在这般避着他，可这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才好。齐桓顺着巷子的石板路一路溜达，到哪了也没注意，等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觉得不对劲时，就被人从后头一棒子给敲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脸颊处还有火辣辣的疼痛，除了后脑勺时不时传来的眩晕外，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痛感。背后的屋内传来了齐桓听不懂的交谈声，环顾了下四周似乎是一个武馆，想必就是那个老找自己麻烦的武藤干的。
张启山从外地回来刚到府邸还没进门就听到前来报告的士兵说齐八爷被一个叫武藤的日本人给绑了，家中的香堂也给砸了个稀巴烂。这张启山哪忍得了，那兵还没说完就冲了出去，驾着摩托疾驰而去。张副官刚将车停稳就见佛爷也不进门，急冲冲地骑摩托走了便抓着那士兵问完了前因后果，然后扭头对着一群愣在原地的人说道：“还愣在这干嘛？跟上啊！”
原本就痛恨日本人，现在再加上一个齐桓，这可是实实在在地触到了张启山的逆鳞。头一回这么不管不顾地，没有计划，也抛去了冷静自持的头脑，张启山从道馆的门口一路杀到了馆内，看到眼前被人吊挂在中间的齐桓更是来气，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凌厉了几分。
省去了算的那一步，齐桓隐约地觉着有人会来救自己。当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启山的时候，齐桓的心底有一种安心感，就连因疼痛而僵硬的脸也放松了不少，不过这种安心很快就转变成为对张启山深深的担忧。到底是人多势众，即使张启山再厉害也难免会挨上几刀。一股酸楚感涌了上来模糊了齐桓的眼眶，他瞪大眼睛努力地看清眼前的身影。楼下的张启山就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猛兽，利刃划破肌肤的痛楚不但没有削弱他的战斗力，反倒是使他看上去充斥着一种嗜血气息，招招致命。
明明已经伤到连走路都有些踉跄了，张启山却不愿让人扶着，硬是自顾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齐桓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从大夫手中接过了药品，进去后就见张启山正半倚在椅子上休息。听到关门声后，张启山双眼微张，看到来者是谁后又合上了做闭目养神状。齐桓见他不搭理自己也没说话，将托盘放在旁边的桌上想要去解张启山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刚碰到第一颗扣子的时候手就被那人准确地握住，张启山看着从在武馆的时候就一直红着双眼的齐桓，问道：
“还跑吗？”
齐桓看他都这样了却还想着这些事，觉得又是生气又是心疼的，欲甩开对方的钳制给他上药。奈何这人脾气死倔，怎么都不肯松手，齐桓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扯到对方的伤口。
见齐桓不做声，张启山又把刚才那个问题重新问了一遍：“还跑吗？”声音比先前小了一点。
齐桓哪见过这样虚弱的张启山，当下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就如洪水决堤般涌了出来，看见张启山眼中难得的慌乱便哭得更凶了，一个劲地摇头，哽咽道：“不…不跑了。”
“抓到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张启山一直悬挂着的心这才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我都说了，不论到哪我都能抓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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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经有些蒙蒙地天亮，齐桓坐在床边守了张启山一宿却没有半点睡意，大约七年前自己也是这般守在他的床头，这么想想那人似乎总是因为自己惹来的麻烦而受伤。床上的人动了动睁开了一直闭合着的眼睛，借着晨光看清了床边那人的轮廓：“老八？”
“嗯？”齐桓以为他有什么事便凑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床沿处。
张启山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从被中伸了出来将齐桓撑在床上的手轻轻地握在了手中，然后又闭眼睡了过去。温热的体温从两人相握着手上传了过来，齐桓看着张启山这略带孩子气的动作嘴角一弯：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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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张大佛爷的亲兵设定全都是自家佛爷的脑残粉＋一八的cp粉2333 不知道为什么虽说佛爷很宠八爷但更喜欢看八爷宠佛爷！下一章八爷要开启实力宠攻的模式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