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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一八】道亦可盗(7)

  老九门影视线走向 除了电视剧以外的脑洞及OOC算我的 其他的都是主创团队的 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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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卖会的位置是按照来者身份高低而定的,像是那种有些身份地位的散客都被安排在了一楼的厅堂边上,而这贵客呢,自是呈上座,安置于二楼的小包间内。不过话说这彭三鞭虽是名声在外,但跟楼下的那些个宾客们似乎没什么两异,若是要相比较,还是隔间的满清王爷贝勒来头大。从下火车到北平的那一刻起,张启山心中就充斥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怪异感,昨天尤为强烈,却也不知道这种异样来源于何处。


  齐桓举着个小望远镜瞅着楼下的那些拍品,张启山本对这拍卖会就没什么兴趣,再加上心里惦记着鹿活草那味药材,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楼下的那些散客们你争我夺地喊价。虽说是上品,比这更好的东西齐桓都见过,而且在张启山的藏宝阁中天天见。起先齐桓还有点兴趣撩开帘子出来看看,多看了几眼后发现这些拍品也不过如此,便兴致缺缺地坐了回来,倒是交易是人手上递过去的银票看着他牙疼。


  瞥了眼一旁的张启山,那人只是一脸漠然地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齐桓撇了撇嘴心道:万恶的有钱人。


  要说家底,齐桓的跟张启山的比起来那可是相差甚远,跟其他七门的人比也是排名垫底的。人说仙人独行,除去店铺里帮忙的伙计,这齐桓还真就是全家上下只他一人,全靠他一张嘴皮子赚钱。等后来成了张启山的人后生活倒是清净了不少,但这生意似乎还不如从前。


  人这刚到齐桓店里找他算命,手还没伸就见门口停着辆黑色的轿车。那客人一看,嘿哟,这不是张大佛爷家的车嘛,这全长沙谁不知道佛爷跟八爷的关系,心里一想不准佛爷这是派人来领夫人回家了,命也不算了便起身告退。齐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客人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气呼呼地瞪着前来的士兵。那士兵也是傻愣傻愣的,不知道为什么向来性情温和的八爷要用如此凶恶的目光看着自己,想了想估计是怨佛爷来接晚了,便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说道:“八爷,上车呗,佛爷还在等着呢。”


  等第一轮拍卖结束之时,齐桓蹭到了张启山身边倚着他的椅子说道:“佛爷,这铃铛叮叮咚咚叮当响的,震得我脑门儿都疼了。哎你说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出去不见了,我真搞不明白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玩法。”


  张启山听到他的抱怨后嘴角咧了一抹坏笑,道:“第二轮才是重头戏,我看这个拍卖起价还得翻倍,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说完后拿起手边的茶水抿了一口。


  齐桓见他这漫不经心的模样,心想好一个张启山这大白天的就在这开黄腔。而他这人呢,在没遇到危险前还真是激不得的,听完后管他是不是话中有话的,立刻跳脚道:“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花的又不是我的钱。”说罢还自个儿笑了下,直起身子接着道:“可见二爷没来,是明智的,眼不见为净,就这么个花法,他不得心疼死啊。”


  “二爷只心疼夫人,也不知道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听着那人语气呈现出一种下降的趋势,齐桓知道张启山此刻不仅仅是担心着丫头的身体,而且此事事关长沙城的千万百姓,张启山同时也惦记着这趟买卖最终能否请得动二月红出山。齐桓摸清楚了他心中的忧虑,于是用一种轻松的语气笑呵呵地安抚道:“放心吧佛爷,等咱们拍到那个佛仙草,夫人的病不就有救了嘛。”


  齐桓口中的佛仙草呢即是那鹿活草,传言杀鹿取五脏,以草填之,鹿竟活,倒是起死回生之药。然而这只是个传闻,是真是假张启山也没有把握,却只能放手一搏。


  仙人独行,云游四海,而这个仙人却被自己捆在身边担惊受怕的,本应该自己护着他,可没想到这时候这人反倒是安慰起自己来了。抬手抓住齐桓架在自己椅背上的手握在手心里,指腹慢慢地摩挲着,柔声道:


  “我也心疼你。”


  去掉了一个只字说出口的意味便有所不同,但齐桓懂其中的缘由,也并无怨言,只是反握了下他的手作为回应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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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司仪的话后齐桓“嗖”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满脸大写的不可置信,坐在身旁的张启山也是眉头紧皱。照这么说来,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原来当初刚下车的时候心里的那种怪异感就是这个:


  两耳隔墙花,早晚成连理。


  张启山此时心里有些懊悔,莫名多出来了一个不知底细的媳妇也不知道齐桓会怎么想,然而听了那人不在意的调侃后,张启山立刻狠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不过当前再大的出乎意料也比不上眼下开始的拍卖会重要,张启山和齐桓果断地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全力以赴这场龙争虎斗的盛宴。


  出于名门世家,而张启山人也好清净,平时一个人呆在府邸中翻阅着书籍纸张,那些正儿八经文绉绉的东西都知道的不在少数。但这江湖上的事呢,相比之下,一双布鞋万里路的齐桓倒还真是给他听得了不少。


  这点天灯呢,在拍卖会上还是有点讲究的。天灯一点,那拍品几乎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不过是花多少银子的问题,不过有意者也可以通过斗灯的方式来搏一搏,价高者得,但这就得看谁的家底厚实了。


  然而张启山天灯一点就是两盏,到了第三个锦盒还是不肯罢手,齐桓心想这灯不点也不是,索性一咬牙把自己仅剩的那点身家给张启山递了过去。张启山瞧着他这小财奴拍着胸脯说着些壮志凌云的话,然后再依依不舍地将那被小黑布裹好的银票犹犹豫豫地递过来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伸手去拿没想他还是死死地握着,稍用点力将那包裹抢了过来拍在桌上。齐桓在钱包脱手的刹那脸上立刻浮现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张启山见状说道:“放心,你我张启山还是养的起的。”


  这可就苦了长沙那头的解九爷。果然张启山斗一下自己的好日子就没几天了,本以为只是动个脑子给他们出些主意,结果在接到齐桓电话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气呼呼地嘴上抱怨道:“这帮人,平常在长沙为非作歹也就算了,现在还跑到别人的地盘去逞英雄。苦了我,不但要费脑力费体力,现在还得费钱。”说罢,长叹了一口气后便认命般地去给他们筹钱。


  当隔间王爷贝勒派人送的皮箱打开的一刹那齐桓眼睛都亮了,眼睛瞪得老大,见张启山一脸不以为意的,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丢了他的脸,只好咽了咽嗓子吞了口口水默默地坐回原位。得不得说这解九爷还真的是有办法,一封电报就断了日本人的经济来源,弄得对面也是气急败坏的。齐桓听完张启山的解释之后脸上露出了明朗的笑容,张启山看到着笑容也不自觉地受到了感染,笑了笑后响铃三声:


  “本轮最后一件拍品由彭三鞭先生拍得,恭喜彭先生。”


  先前跟日本人的公开叫板,张启山的一番话在人群中激起了不小的波澜,再加上前来参加拍卖会的本就是中国人,便自觉地站在了张启山这边。张启山从珠帘后走出来看着楼下为自己而鼓掌喝彩的人,齐桓凑到一旁道:“爷,这次你真是众望所归啊嘿。不知道咱们这是幸,还是不幸。”


  张启山赢下了这场争斗自是心情大好,见齐桓脸上这疑惑,却又无法掩饰的喜悦后反问道:“本来是三选一,结果却是三个锦盒都在我们的手上,奇货可居,你说这买卖做得值吗?”就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的笑意。


  齐桓听完,咧嘴一笑,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来,小脑袋一歪,调皮地拍了拍张启山的肩膀笑道:“恭喜了。”张启山冲他帅气一笑,抬手与他击掌交握,隔着黑色的皮质手套仿佛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心中一阵暖流流过:


  每度过一个节骨眼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人都是你。


  真好。


-----TBC-----

【没想到这一篇跟上一篇的更新时间竟然差了如此之远扶额 果然我还是喜欢走患难与共的路线 发了发了发了好困啊要碎了

祝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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